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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顾曜很快洗完澡出来,封隋已经躺在床上藏进了被子里,见到他出来还想坐起来,顾曜阻止了他。
“要用什么跟我说,躺着就不要动了。”顾曜拿过吹风机插上插头,想着这个点肘子睡没睡,睡了要怎么叫醒他。
“我想帮你吹头发。”封隋窝在被子里露出头,神色无辜地看着他。
顾曜说不用,让他好好在被子里待着。
短短的头发几分钟就吹干了,他原本想等封隋睡着了再睡,他倒没有要分床睡的想法,都是大男人,虽然是未婚夫夫关系,但他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远离封隋十米之外。
床这么大,两人中间隔一米都绰绰有余。
封隋乌黑的眼眸望着他,说:“你快上来,我睡眠不好,一点声音都会吵醒我的。”
听到会吵到他,顾曜应了声好,随后在远离封隋一米处躺了下来。
因为想到封隋今天被蒙上眼说怕黑,所以顾曜并没有关灯。
结果他没有关,封隋却起身关了灯。
顾曜:“?你不是怕黑吗?”
封隋靠着他重新躺下,原本距离一米的两人现在变成了十厘米。
顾曜闻着封隋身上独特好闻的气味僵住了,想往后退又没有余地,内心欲哭无泪。
封隋伸手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,十指相扣,“不关灯我睡不着,怕黑我握着你的手就不怕了。”
顾曜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震惊地扭头看向他,黑暗中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,他喉咙发紧:
“所以主……赵温阳说你带男人去开/房,你就是为了……睡个好觉?”
怕黑,不关灯又睡不着,只有拉着旁边的人才能睡着,又结合主角说的话,顾曜觉得自己推理出了真相。
而此时的封隋:“…………”
他语气意味不明道:“赵温阳什么时候跟你说我带男人去开/房?”
“呃……”
顾曜忘了自己没跟他说过这件事了,长话短说道:“就你喝醉那次,赵温阳打电话给你,你接通了他在电话里说的。”
封隋面无表情地盯着空气中像是被墨染黑的黑夜,眼底满是阴沉。
赵温阳!
你找死!
顾曜看他不说话,以为他是默认了,一时间还有些心疼他。
夜夜望着黑夜逝去,昏黄或冷白的灯光在黑夜中开辟出小小的一处安全屋,封隋待在里面拥抱光芒,身心疲惫地感受着时间的流逝。
只是想一想他就觉得心酸的不行。
他回握住封隋的手,用力握住,像是要给他力量,成为他黑夜中的支柱。
“封隋,你以后要是困了就找我,我陪你。”
顾曜心想,抛开未婚夫夫关系不谈,封隋怎么说也是我认定的兄弟,给兄弟当个抱枕怎么了,帮兄弟洗白这件事多重要,这多么和谐的兄弟情啊!
听到这话封隋默默咽下了想要解释怕黑这件事的话,他勾起嘴角说了声好。
又轻声澄清道:“赵温阳说的话不要信,我没有带过男人去开/房,更不会把男人带回家。”
那你岂不是一直在失眠?
顾曜把刚要脱口而出的话憋了回去,人家都已经睡不着觉了,他就别再戳人家伤口了。
封隋说话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朦胧,顾曜听到他说的话感觉心都软了一点,继而就是对主角的怒气。
主角真有病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村头的老大妈,散播谣言一套一套的。
“我就没信他的话,他算个什么东西,我能信他?放心吧,以后我见到他一次打他一次,给你报仇!让他睁眼说瞎话,我把他牙齿打掉。”
“不打,脏手。”
顾曜失笑地嗯了一声,心里却想有什么能不动手又能教训赵温阳的办法。
他问道:“赵温阳怎么这么针对你啊?还有他那个男朋友,和他一路货色,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定了你的罪,有病!”
封隋漫不经心道:“不知道他,从小他就很针对我,他小时候总是找机会跟我单独待在一起,然后每次都会弄出一点伤,故意让保姆阿姨们看到,他就暗示说是我推的,所以那个房子里的人都不喜欢我,对我总是冷着张脸,说话也不好听。”
“至于他男朋友,是我小时候的玩伴,后来就渐行渐远了。”
顾曜听的怒火中烧,骂道:“靠!赵温阳那小垃圾!我现在真后悔上次见到他没揍他一顿!他男朋友也是个垃圾!还有那些保姆,真应该把她们关进一间房子里,让她们体验体验冷暴/力是什么感觉!”
“我成年就自己搬出来住了,你不需要为那些人生气,他们不配。”顿了顿封隋又心知肚明地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见过赵温阳?”
“没见过,我的意思是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揍他!”
顾曜不想让他知道那些糟心事,略过了这个话题。
封隋顺他的意没有追问,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,困意满满地说道:“我困了。”
顾曜瞬间把脑袋里五花八门的想法清掉,专心地当一个人体抱枕,说:“睡吧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