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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……什么？！”
寒雨蝶闻言，傻眼了。
脱，脱光衣服？
这算什么？耍流氓吗？
“你……你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？”
恼羞不已的寒雨蝶寒声道。
“什么话？”古长生悠闲自在，还自顾的拿出零食吃了起来，这些零食都是林雪儿那丫头给他的，他一直没吃。
“就是，就是你若是耍流氓，我可以拒绝……”寒雨蝶道。
“哦，我知道。”古长生笑了笑，“你完全可以拒绝，要突破的是你，不是我。你不突破，大把人等着突破，正好我可以将这些灵泉水拿回去给我的侍女。”
他完全不在意。
帮助寒雨蝶，只是想让她跟随自己，而且这点帮助，对于古长生来说不值一提，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罢了。
若是她不愿，古长生不会勉强。
天下之大，美女多了去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寒雨蝶沉默了。
是啊。
要突破的是自己。
他已经给出条件了。
是与否，决定权在自己手中。
可，若是脱光光，定会被他看光，这样一来，就算突破了天地境，她都觉得这是一场交易，这样突破，没有任何成就感，反而会觉得自己不知羞耻。
寒雨蝶心里不断挣扎，这个决定，对于冰清玉洁的她来说，实在是太难做出选择了。而且她是个传统的人，若是被古长生看光了，她觉得自己也只能跟着他了。
不过，跟着他，似乎还蛮不错的……
想着想着，寒雨蝶就往好的方面去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