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2();
read2();回到自己的院子时,桌上云织看到桌上居然放着一包酸杏干,云织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,嘀咕道:“哎?这是谁送来的啊?这里的人怎么会知道小姐爱吃酸杏干啊?难道是墨客夫子?”
我与墨客的事云织并不清楚,她只知道墨客是父亲安排来教自己学习各种能力的人夫子。
我拿起酸杏干摩挲了一二后放进了嘴里,酸涩的口感让我忍不住皱眉,可惜杏花虽美丽,果子却酸涩难食,而杏仁更是苦涩,吃了一颗后,我收起酸杏干儿,苦笑道:“云织,以后在江府要慎言,需知你方才那番话,就足以坏了我的名声,要了我这条命。”
云织一脸茫然,云娘瞪了她一眼后直接把人拉走了。
我回到闺房,坐在梳妆镜前,看着镜中的自己,忍不住笑了起来,可是笑什么呢?好像自己也不知道在笑什么,或许是墨客曾说过,我笑起来的时候是最美的。
小时候云织因为胎里不足总是生病,为了给云织看病,我总是让云娘把父亲送来的银子拿去给云织买药,剩下的银子也只是勉强够糊口,而我又总是嘴馋,那时隔壁邻居家中种着一颗大大的杏树,树枝攀过院墙,在我的闺房窗前留下了一处美景。
花开时我最喜树下抚琴起舞,夏天晚一些,还会将书桌放在树枝下作画写诗,等杏儿熟了,便把杏儿打下来吃,只是每次打下来的杏儿都因为受伤,一夜过去便不能吃了,我心疼极了,于是趁着墨客来拿我的字画时,央求他摘了很多杏子,没有受伤的杏子虽然能放几天,可还是会坏,于是我求了云娘教我做酸杏干儿。
我那姐姐一贯不学无术,父亲宠爱她,不忍苛责强求,于是让我学了这些,墨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我这里,拿走我的字画送入江府,我的姐姐则用这些字画为自己谋了一个才女的称号。
不过我并不恨她,原本我要半年才能见一次墨客,可是有了她这个原因,我就能三个月见一次墨客。
我总是会做好酸杏干儿,每日吃一颗,静等着墨客归来,再将剩下的杏干都给他带上,让他在路上吃。
眼下手中的这包酸杏干属实算不得好吃,或许是店家偷懒,少放了糖。
我正望着镜子出神,谁知云织匆匆跑进来告诉我,刚刚受罚的那个小丫鬟居然找过来了,说是想求见我。
左右现下也无事,我出去见了她,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,瘦瘦小小一个跪在院子里的石板上,我走过去后,小丫头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急忙低了下头。
我看着她这个样子,不免有些心疼,看她手腕处还有掩盖不住的伤痕,我不禁放软了语气问:“你找我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