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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，我说的话不管用啊！”程老面色一沉，声音冷漠。
跪坐在地的妇人抬起头来，满脸恐惧看着程老声音哆嗦而又害怕，犹犹豫豫道：“老国王，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您的话怎会不管用？我在宫家伺候了一辈子，最尊重的人就是您，我不敢说，不是您的话不管用，而是……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什么？”程老面色一冷，看着地上的妇人声音清冷无比道。
甄恩芬面色惨白，苦着一张脸无比悲催的说道：“老国王，请您一定要体谅啊，我不是不愿意说，而是说了我一家人的命都会没有了。”
程老整个眉心都皱了起来，不解的看着跪坐在地的妇人疑惑说道：“阿芬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她跪坐在地上，咬着嘴唇仍是不敢说话，只是眼神里却充满了惊恐和不安。
她是真的害怕极了。
“爷爷看他的这个样子，我大概已经知道，谁是背后指使者了。”慕雅声音浅淡的说了那么一句话，面色也是不大好看。
程老先是愣了一下，随即便回过神来。
这么一说是什么意思？似乎已经很明显。
“小雅，你的意思……可是说，是……她吗？”程老面色一沉，看着慕雅的神色愈发的难看了，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慕雅不由点了点头对程老道：“爷爷，您应该知道我的想法，您觉得我说的可对？”
程老面色变得无比严肃，看着慕雅好半响，都似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程老想了想，看着坐在地上的妇人，若有所思。